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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政治觀察】懂得社會控制 必無治事之能
透過媒體權力顛倒黑白 「指鹿為馬」不只是傳說

馬政府透過掌控媒體社會控制,的確有其厲害之處,但其治理國政的能力卻極差。嫻熟於媒體控制及社會控制是一種人格特質,而有效治理則是另一種人格特質,這兩者之間完全無關,甚至互相排斥,馬政府的無能其實早已決定。

撰文:南方朔

參加過台灣群眾抗議活動的,都應當記得以前的國民黨報紙對群眾的訴求都不加理會,卻會在群眾留下的垃圾問題上大做文章。

研究近代社會控制的,當會知道這種行徑就是一種透過掌控媒體而進行社會控制的手段。它在群眾的垃圾問題上大做文章,其實就是在影射群眾的髒亂無水準,藉著這種影射,剝奪掉群眾抗議的正當性。

除了在群眾抗議集會的垃圾問題上大做文章外,以最近的大學生反對媒體巨獸運動為例,教育部訓育委員會發函各校,要各校「關心」學生。任何人都知道這種「關心」肯定沒安什麼「好心」,等到學生在立法院逼出了教長的道歉後,御用媒體就開始在學生的「禮貌」問題上大做文章。這種手法和對群眾集會上的「垃圾」問題如出一轍,由這起「禮貌」問題,我們再一次看到了馬官僚們那種藉著掌控媒體,而以胡扯的方式轉移問題焦點的社會控制手法。也正因此,在這個時候,台灣的人已需要徹底瞭解社會控制的手段了。

藉著掌控媒體 進行社會統治

所謂的「社會控制」,乃是二十世紀初美國學者羅斯(Edward A. Ross)最早提出的概念。他指出,所謂的「社會控制」,乃是一個政府形成支配性的意識形態和價值秩序的方法,可以用習俗、實力、教育等方法培植自己這邊的力量外,對於有害於自己所要的秩序的主張和行為,則可以用懲罰、壓制,或使其變得不重要等方法將它消戮掉。「社會控制」的概念在羅斯教授提出後,這門學科遂快速發展,到了八○年代甚至成了顯學,美國各大學都開了跨學科的「社會控制」課。隨著大眾傳播發達,後來的「社會控制」裡已發展出了「媒體控制」這個分支。一九八八年美國反抗大師杭士基(Noam Chomsky)就以「媒體控制」為主,寫了他的名著《製造同意》。

杭士基認為,現在的「社會控制」已經以「媒體控制」為主要工具,它可以透過宣傳、選擇性的報導,對事情進行系統性的扭曲,來誤導民意。政府其實是可以加工製造人民對政府的同意。這也是世界各國的政府都在製造媒體壟斷的原因。在這裡我可以舉兩個大家都知道的例子:

第一個是美國「占領華爾街運動」,透過網路連接,後來全球有一百多個城市響應,但主流的報紙電視很少報導。直到有一天義大利示威出了暴力衝突,於是主流媒體遂全在義大利的衝突上做文章,「占領華爾街運動」儼然已被說成是一個暴力運動。這就是透過掌控媒體,而以選擇性的報導來醜化異己的社會控制手段。

第二個就是最近台灣的「笨蛋」(bumbler)風波,馬政府居然可以透過御用文人和御用媒體,把「笨蛋」硬拗成是「天縱聖明」,由台灣的「笨蛋」風波,人們已可知道秦朝趙高的「指鹿為馬」是真的,有權的人透過媒體權力,還有什麼顛倒黑白的事做不出來!

因此,《製造同意》中指出,近代透過掌控媒體「社會控制」的手段已愈來愈厲害,它可以利用媒體來醜化對手,可以把很清楚的是非問題故意扯複雜,扯到失焦;也可以把錯說成是對;也可以透過掌控媒體而設定有利於自己的議題。在這個媒體控制的時代,其實也到了藉著掌控媒體而統治的新階段。

國事毫不用心 只顧塑造形象

但任何研究政治的人都知道,政治是一種依靠能力有效治理國政的行為,它和社會控制及媒體控制完全無關。就以美國為例,小布希總統是個在媒體控制、社會控制及議題控制上最厲害的人物,他八年任內選戰打得一流,但國家治理卻是末流,重用親信、貪腐嚴重,整個美國的政治和經濟也在走向沒落,他可以說是近代總統裡最糟的一個。由於這種控制一定要用親信,而親信政治必然是無能政治,他的治理政績必差。由小布希的表現,我們即可看出台灣的馬總統,實在就是小布希的小一號。

馬政府透過掌控媒體社會控制,的確有其厲害之處,但其治理國政的能力卻極差。他對國家的例行事務無所用心,整個政府就形同已沒有發條的機器,所以效能水準大幅滑落,貪腐也日趨嚴重。嫻熟於媒體控制及社會控制是一種人格特質,而有效治理則是另一種人格特質,這兩者之間完全無關,甚至互相排斥,這也意味著馬政府的無能,其實早已決定。

因此,台灣的人,在經過了「笨蛋」風波及大學生的「禮貌」風波後,已需要對馬政府藉著掌控媒體而遂行其社會控制手段的奧步,特別提高警覺。而懂得社會控制及媒體控制,必無治事之能,這是不變的道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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